【福华/aph】东方快车谋杀案「6」
·神探夏洛克和黑塔利亚联动
·魔改情节,有bug,有为了剧情的私设
·cp:福华、仏英、露中、亲子分、普洪,微量露米、独伊、芋兄弟
·死者为斯捷潘,苏露同体,雷者慎入
·字数3.8k
·友情提示:普爷没有ooc,真的😂
伊斯特大步流星地走进餐车,激动得脸涨得通红:“快告诉本大爷,这儿谁负责?我有极要紧的话要说——真的!谁是负责人?让我好好告诉他一番!”他那游移不定的目光轮番在三个人中间转来转去。
夏洛克把身子向前探了探:“你说。”
伊斯特在他的对面嘣地一声重重地坐了下来,毫不优雅的动作让这位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侦探蹙起了眉。
“听着!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昨晚车上发生一宗人命案,凶手恰恰就在我的房里呆过。”他把说得一字一顿,配上上下翻飞的复杂手势——夏洛克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意大利人——极其富有戏剧效果,就像在宏达宽阔的剧院里上演一场戏剧。
“哦,真的吗。”夏洛克懒洋洋地说着,已然猜到了这场谈话的结局。
“当然真的,错不了!我从来不瞎说。我这就把事情一五一十说给你听。”
“太棒了。”夏洛克说。
“夏洛克!”约翰恼怒地踹了他一脚,夏洛克这才规规矩矩地坐好。
“我开始说了!你知道么,我上床就睡着了。忽然间,醒了过来——四周乌漆嘛黑的——我明白过来了,原来房里来了个男人,吓得我不敢吱声!我想到的净是些讨人厌的火车和书本上读到过的种种杀人抢劫什么的。心想:‘管它呢,反正他拿不走我的啤酒。’知道吗,那是德国最好的啤酒!我和我弟弟都特别喜欢喝,只可惜他还要等到这场大雪后才能品尝到。唉!但是重要的不在这儿。我说到哪儿了?”
“先生,你说有个男人在你的房里。”约翰连忙替夏洛克说。
“正是,我闭着眼,就这么躺着。寻思该怎么办。心想:‘谢天谢地,幸好我的弟弟不知道我在受苦受难。’后来,本大爷灵机一动,悄悄地摸到了铃儿,手一按,想让列车员来。我一个劲地按铃,按呀按,可是没半点响动。‘老天爷,’我心想,‘很可能是他把车上的人全宰了。’过了仿佛一整个柏林墙建成到推倒的时间,总算听到脚步声朝过道这头来!有人敲我的门,我这才松了口气。‘进来!’我惊叫起来,同时把灯打亮,睁眼一看,信不信由你,那儿连个人影也没有。”
“后来呢?”夏洛克浮夸地瞪大了眼睛。
“于是,本大爷就把这怪事跟来人说了。他硬是不信,说,很可能是我在做梦。我让他朝铺位底下瞧瞧,他说,床底下窄得很,怎么也躲不得人的。再清楚也不过了那人定是溜走了。反正房里来过人,就这么一回事。可是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数那个列车员,他左劝右说,百般哄我,简直叫人发疯。可我不是人爱瞎想的人,先生。”
“我相信,遇到诸位很高兴。”他说这几句话,显得心不在焉,然后又专心一意地继续他的独白了,“我让列车员瞧瞧两个房间的那扇公用的门。那门明摆着没闩上,我一眼就瞧见了。于是我让他当着我的面当场把门闩上。他走后,我从床上起来,拿来一只手提箱顶着,使得更加稳当。”
“那是什么时候?”
“我可说不上。当时我的心乱成一团麻,压根儿没留神。”
“那么你现在的意见呢?”
“我敢说,那是明白不过的事。我房里的那个男人就是杀人凶手,难道还有别人?”
“你的意思那人又回到隔壁的房间去了?”
“他到哪里去,我怎么知道?我才不要看他!”
“他一定是溜出门跑到过道里去了。”
“那我可说不上。你知道的,我的眼睛不想看这种东西。”伊斯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老天爷,我可是吓坏了!要是我的弟弟知道——”
“你可认为,你听到的就是有人在隔壁房里——被害人的房里——走动的声响吗?”
“不,我可不这么想,先生。他就是到我房里来过。没想到吧,我还有证据!”他得意洋洋地拎上来一只皮包,往里掏了起来。
他先后掏出一副黑框眼镜,一瓶阿司匹林,一支竖笛,一把瑞士军刀,一串钥匙,一本相册,几封信,此外还有一只金属小玩意儿——一颗钮扣。
“你见过这种钮扣吗?这可不是我的钮扣,也不是我的什么衣服上掉下的。是今天早上我起床时捡到的。”
他把钮扣放到桌子上。雷斯垂德凑过身子,检查了一下:“这是列车员制服上的钮扣。”
“这颗钮扣可能是从列车员制服上掉下来的。不是他查看你的包房时掉的,就是昨晚为你铺床时掉的。”夏洛克凑过去简单看了看。上面干干净净,显然没有什么细微的线索。
“我简直弄不明白,你们这些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似乎除了跟人作对,再也不干别的。听我说,昨晚临睡前,我有看一本杂志。关灯前我把杂志放在小箱子上,小箱子就在靠窗口的地板上,你们注意到了吗?”
约翰礼貌地对他说注意到了。
“那就对了。列车员在门边瞧了瞧我的床下,然后起进来闩上与隔壁相通的那扇门,可是他没挨近过那扇窗。今天早上我就在杂志上面发现这颗钮扣。别告诉我你们还不相信我。”他瞪着夏洛克撑着头眼神飘向窗外的样子,道。
“你提供了最有趣,最有价值的证据。”约翰安慰地说,然后戳了戳夏洛克。
夏洛克便又将目光聚集到伊斯特身上:“我问你,既然你那么怕这个伊万诺夫,怎么事先不把那扇两个房间相通的门闩上呢,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是闩上的。”伊斯特当即反驳。
“是闩上的?”
“事实上,我问过那个凶巴巴——啊不是,心地善良的小姐,门是不是闩上,她说闩上的。”
“你自己为什么不亲自去看看呢?”
“因为我已经上了床,我的这个皮包也挂在门把手上。”
“你是什么时候问那小姐的?”
“让我想想。大约十时半或者车十五分她来问我有没有阿司匹林,我告诉她放药的地方。她从我的皮包里把药拿去了。”
“你自己在床上?”
“是的。”随后伊斯特突然叹了口气,“多可怜的人——那时她心慌意乱,瞧,她错开了隔壁房间的门呢。”
“伊万诺夫先生的房门?”
“是啊,你是知道的,道道门都是关着,在火车上走是多不容易的事。她错开了他的门。她对这事有些愧疚,伊万诺夫倒笑了。我可以想象得出,他说了些很难听的话。可怜的人儿,伊莎真是太惨啦!”
“这以后,你可听见伊万诺夫先生房里有什么声响?”
“嗯……很难说。”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打鼾,而且响极了!前天晚上闹得我一刻也不安宁。”
“你可记得波诺弗瓦拐骗案?”
“记得,当然记得。这个坏蛋居然还给他漏了网!啊,我真想亲手宰了他!”
“他昨天晚上死的。”
“你的意思是……?”伊斯特一愣,随即激动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是的。伊万诺夫就是这个人。”
“太棒了!罪有应得!好!非常好!”伊斯特吹了声口哨。
“你跟波诺弗瓦一家认识吗,施密特先生?”
“不认识。他们家进进出出的尽是有身份的人家。不过我听过,波诺弗瓦夫人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士,波诺弗瓦先生非常敬重她。”
“好的。问一下你的全名?”
“伊斯特·施密特。”
“写一下地址,谢谢。”
伊斯特一边写一边不住地说着:“我真是难以想象这种人竟然就在我隔壁!但上天总算做了件好事!”
“是的是的,问一下,你知道那位小姐的睡衣是什么颜色的么?”
“嘿!”伊斯特不满地说,“你真是不礼貌。怎么能问这种问题!”
“……这是例行公事。”夏洛克挣扎了一会儿吐出这句话。
“好吧,让我想想……我记得有两件,一件是墨绿的,一件是……纯白的?不得不说,她的品味真是糟糕。但是你究竟为什么要问我这种问题?还有干嘛不去问她本人?”
夏洛克被吵得头疼:“有一个穿鲜红睡衣的昨天晚上到过你的包房或斯捷潘的包房。正如你刚才所说的那样,那时所有房门都关着,这样就很难弄明白究竟是哪个包房。”
“可是没什么穿红睡衣的人到过我的包房。”
“那必然是到斯捷潘的包房去了。”
伊斯特挑挑眉:“那我可不感到意外。”
“这么说来,你听到了隔壁房里有女人的声音?”
“是的。”
“可是刚才我问你可听到隔壁有什么声响,你说只听到斯捷潘的打鼾声。”
“一点也不假。有段时间他在打鼾,另外的时间我说不上。我只醒过来一会儿,便听到一个女人在说话。她在那儿,这是明摆着的事。接着我又睡着了。”
“这是在那个男人吓了你之前还是在之后发生的?”
“你可说对了!要是他死了,他就不会跟女人说话了,是不是?”
“你认为我是个idiot?” 夏洛克嘲讽地说。
“我推想,即使像你这样的人,有时不免也有糊涂的时候。我就是没想到这个恶棍就是斯捷潘。我的弟弟会怎么说——”
夏洛克利落地帮伊斯特收拾好东西,然后伊斯特一路唠叨着飘了出去。
“夏洛克,”约翰沉默了一会儿扭过头去,“我一直想问你,这个手帕你是怎么看的?”他指指夏洛克放在一旁的白色手帕。
“哦,”夏洛克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很明显,是波诺弗瓦先生的。”
“波诺弗瓦先生?”雷斯垂德和约翰一起叫了起来,显然意识到了什么。
“不,还不能确定。”夏洛克摇摇头,“但是这个手帕,上流社会的贵妇才会用。这个车厢里除了那位小姐,就没有别的女性了——很显然手帕不属于她。但是有四个贵族——波诺弗瓦先生,柯克兰先生,瓦尔加斯子爵和安东尼奥子爵。这个手帕很干净,为什么呢?因为它是新的。”
“新的?”约翰皱皱眉。
“显而易见!你想想,火车站当然不会卖这种东西,难不成这是土特产吗要带回伦敦?还是她爱到爱不释手甚至不愿意去用?”
“你是说……她买来是用来放在犯罪现场的?”约翰踌躇着开口。
“对。很不聪明,似乎觉得毫无线索的事物就能扰乱视线。”
“那为什么是波诺弗瓦先生的呢?”雷斯垂德插嘴道,“他是个男的。”
夏洛克轻哼一声:“那我们就得去亲自问问波诺弗瓦先生了。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先问一问海德薇莉小姐。”
雷斯垂德派人去传话了。
TBC.
这才发现前面忘记铺垫弟控普爷了……希望不会很突然(对手指)
争取……暑假搞定……(发出被数学折磨的声音)
最后的瞎叭叭希望没有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