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华/aph】东方快车谋杀案「7」
·神探夏洛克和黑塔利亚联动
·魔改情节，有bug，有为了剧情的私设
·cp：福华、仏英、露中、亲子分、普洪，微量露米、独伊、芋兄弟亲情向
·死者为斯捷潘，苏露同体，雷者慎入
·字数3.5k
雷斯垂德手里还拿着伊斯特留下的钮扣。
“这么一只钮扣，实在叫人摸不透。是不是说马修也卷进这一案子？”他忧心忡忡地说。他停了一会，看看夏洛克没有回答，便接着说：“夏洛克，你的意见呢？”
“这颗钮扣说明有人掉了一个纽扣。”夏洛克思忖着，慢慢地说。
雷斯垂德：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不一会儿，那位匈牙利小姐款款走入车厢。她秀雅的面容很是冷静，碧绿的眼眸安静地扫视了一番面前的三个人。
夏洛克试探了一番，发现她法语能听也能说。他询问了伊丽莎白的姓名，年龄和住址和职业。
据她说，她是伊斯坦布尔附近座教会学校的总管，受过专门的护士训练。
“小姐，昨晚发生的案件你知道么？”
“当然。”
“最后着见被害者活着的是你，是吗？”
“也许吧。我错开了他的门。”
“那个时候他在干什么？”
“他在读书。”
“他跟你说过话吗？”
她轻哼一声：“他笑了一下，说我真不小心，幸好他大度之类的东西。”
“后来你做了些什么事？”夏洛克话锋一转。
“我上美国人施密特先生的房里去向他要几片阿司匹林。”
“他可曾问过你，他的包房与伊万诺夫先生包房相通的那道门是不是闩上的？”
“问过。”
“是这样吗？”
“是的。”
“后来呢？”
“后来我回到自己房里，服了阿司匹林就上床了。”
“那是什么时候？”
“上床的时候是十一点差五分。”
“你很快就睡着了？”
“没有，头痛减轻了些，可还是过了好一阵子才睡着。”
“你上床前火车就停了吗？”
“我想不是的。”
“那有人跟你在同一包房吗？”
“有的，一位年轻的中国先生。人长得又好，待人又好。他从巴格达来。”
“他离开过包房么？”
“没有。”
“你既然睡着，凭什么理由确定她没离开过呢？”
“我睡眠浅。”
“那你自己离开过包房么？”
“今天早晨之前没离开过。”
“你有没有一件猩红色的睡衣，小姐？”
“没有。”伊丽莎白眯了眯眼睛。
“你为什么作这次旅行？”
“度假。”
她又拿起约翰递给她的纸笔，根据要求，把自己的姓名和住址一一写了下来。
“你在美国呆过么？”
“没有。”
“那你听说过可记得波诺弗瓦拐骗案么？”
“那是怎么一回事？”
约翰作了一番解释。
伊丽莎白·海德薇莉听了很气愤，激动得她那缎子般的深栗色卷发也颤动起来。
“世上竟有这样的人！简直不能使人相信。多可惜的一家人！”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告别了三人后走了，晶莹的泪水含在她翡翠绿的眼睛里。
随后雷斯垂德自作主张把马修·威廉姆斯又叫了过来：“威廉姆斯，这里有一颗钮扣，是你制服上的，在施密特先生房里捡到的。你对这有什么要说的吗？”
列车员的手机械地摸了摸身上的制服，目光困惑地拂过胸前。
“先生，我可没掉钮扣，”他说，“是不是搞错了？”
“这倒怪了。”
“先生，这看上去没什么问题。” 他显得很惊讶，但完全看不出有罪的样子。
雷斯垂德意味深长地说：“从发现这颗钮扣的现场来看，显然，这是昨晚施密特先生按铃唤他去的那人身上掉下来的。”
“先生，那里并没有人。”
“威廉姆斯，施密特先生并没有瞎说，谋害斯乔帕的凶手就是经过这条路的──而且还掉下了这颗钮扣。”
雷斯垂德的话的含义一经点明，马修·威廉姆斯并没有不安起来，倒是依旧很平静，似乎对局面很有把握：“这不是事实，先生。你这是指控我有罪，但我是清白的。”
“施密特先生按铃的时候，你在哪儿？”
“我已经说过了，先生。在另一节车厢里，跟我的同事聊天。”
“我们会找他的。”
“请便。”马修略微耸了下肩。
另一节车厢的列车员被唤了进来。他一口证实马修·威廉姆斯的话。还补充道当时布加勒斯特车厢上的列车员也在那儿，三个人一起议论这场雪所引起的后果。他们就这么聊了十分种，马修听到铃声。他开了两间车厢之间的那扇门，他们也清楚地听到铃声，马修便当即飞快跑回去了。
马修的紫眼睛在车窗旁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先生，你瞧。我并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雷斯垂德有些不悦：“那钮扣是从列车员制服上掉下的──你有什么可说的？”
“我身上的钮扣一颗也没缺。”
其他两列车员也声称没掉。
“冷静点，威廉姆斯。仔细想想，听到施密特先生的铃声跑去时的情况。在过道里碰到过什么人没有？”
“没有，先生。”
“有没有人朝相反方向跑过去呢？”
“没有，先生。”
“这就怪了。”雷斯垂德说。
“没那么怪吧。”夏洛克嗤之以鼻。“只是时间问题。”
所有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夏洛克。
夏洛克无奈道：“施密特醒过来发现房间里有个男人， 他一动不动，闭着眼睛，躺了一两分钟。也许就在这个时候，这个人溜进了过道，然后他才按铃。可是列车员没有立刻就去。懂了么？”
“但他能去哪里？”约翰困惑地眨眨眼睛。
“这一神秘的凶手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他可以退到盥洗室，也可以躲到某个包房。”
“所有的包房都住了人。”
“显而易见。”夏洛克仍对这一点有些不满。
“你的意思是，他回到了自己的包房？”
“显而易见。”
“有理，有理。”雷斯垂德低声说，“在列车员不在的十分钟里，凶手从自己的房里出来，进入斯乔帕的房里，然后杀了他，从里面锁上门。并搭好链条，穿过施密特先生包房逃出来。在列车员刚要进来的时候，他已安全地回到了自己的包房里了。”
夏洛克咕哝道：“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雷斯垂德挥挥手让列车员先出去，然后好奇地催促夏洛克说下去。
约翰却先开口了，手里玩弄着名单和乘客的护照：“还有八位旅客得见见。五位是头等车的：瓦尔加斯子爵……等等这读什么……汉西斯……波诺弗瓦？还有亚瑟·柯克兰，呃，布拉金斯基上校以及里昂·贝什米特先生；三位二等车的：王耀先生，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先生和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子爵。真奇怪，子爵住二等车……”
“先见谁？” 雷斯垂德有些兴奋。
“一等车厢的子爵先生吧。”
“是，先生。”列车员转身就走。
子爵对于长途跋涉过来有些不满，昂着头坐下来后满脸的不耐烦。雷斯垂德说着漂亮话跟他说明前因后果，被罗维诺打断了：“用不着无用的这些客套。既然发生了谋杀案，你们自然要找旅客谈谈。”
约翰和夏洛克对视了一下。随即约翰递过去一张纸：“先生，请写下你的姓名和地址。”
可是罗维诺把它推到一边：“你自己写吧。反正一样──罗维诺·瓦尔加斯。意大利，罗马街。”
“你是不是从君士坦丁堡回家的？”
“是的，我在奥地利使馆呆过，我的朋友跟着我。”
“能否将你晚饭后的，也就是整个晚上的活动告诉我们呢？”
“我在餐车里就吩咐列车员为我铺床，吃完饭就立刻上床了。十一点前，我在看书，此后关了灯就睡下了。但是我没睡着，叫了安东尼奥过来陪我，他给我读书，后来我睡着了他才离去。确切的时间不清楚，多半是一点半，也许更晚些。”
“火车停了吗？”
“停了。”
“当时你没听见异常的声响吧，先生？”
“没有。”
“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
“他和你认识很久了吧？”
“二十年了。”
“你认为他是个怎么样的朋友？”
罗维诺的脸突然涨红了不少：“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夏洛克本想开口嘲讽什么，却被带着奇怪笑容的约翰拦住了。
夏洛克耸耸肩：“我想，你去过美国吧，先生？”
话题突然一转，罗维诺的眉毛蹙了起来：“是。”
“您可知道波诺弗瓦一家？”
“认识。”
“你和波诺弗瓦上校很熟么？”
“没有。和波诺弗瓦夫人的表妹比较熟。噢，还有她的徒弟，基尔伯特。但我认为还是波诺弗瓦夫人的演技更为高超，可所谓无人能够超越。”罗维诺回忆起往事，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淡绿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阴翳。
“她的表妹和徒弟都还在么？”
“在啊。”
“在哪儿？”
罗维诺冷冷地看了夏洛克一眼：“下落不明。”
“哦。”夏洛克不屑地瞪了回去。
“我倒要请教一下，你为什么要向我提这些问题──跟眼前的案子──车上的谋杀案有什么相干？”
“关系可深了。车上被杀害的那个人就是拐骗波诺弗瓦太太女儿的主要凶手。”
“啊！”罗维诺瞬间挺直了腰板，清秀的面容满是惊愕：“天！依我看，这起谋杀案干得叫人拍手称快呢！”
“这是很自然的。现在让我们回过头来谈谈你未回答的问题。波诺弗瓦夫人的表妹，现在在哪儿？”
罗维诺又显现出了一丝不悦：“我说了，下落不明。似乎已经出国了。” 他停了一会，接着说：“先生，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没有了。十分感谢你对我们的问题回答得如此干净利落。”
罗维诺如释重负地站了起来：“请教先生大名？你这人好面熟。”
“夏洛克·福尔摩斯。”夏洛克犹疑地盯着他。
罗维诺沉默片刻，接着喃喃道：“啊，想起来了，夏洛克·福尔摩斯，这是命中注定。”
“命中注定……”罗维诺消失在了走廊尽头，夏洛克沉默不语。
TBC.
omg，我之前写了什么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