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写沙雕向的难吃东西,目前会产出摄殓说勘,也许还会有别的。

【福华/aph】东方快车谋杀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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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夏洛克和黑塔利亚联动

·魔改情节,有bug,有为了剧情的私设

·cp:福华、仏英、露中、亲子分、普洪,微量露米、独伊

·死者为斯捷潘,苏露同体,雷者慎入

·字数4k+

马修已经冷静了些许,但还是有些紧张。

夏洛克二话不说便盘问起来:“昨天晚上伊万诺夫先生的大致活动过程请说明一下?”

马修愣了愣:“额……差不多吃了晚饭,斯乔帕先生就上了床。他的佣人和那位年轻的美国先生,就是他的秘书去他的房间找过他。”

“没了?” 

“我想,没别的人了。”

“然后?” 

“十二点四十分左右,还按过铃——就是车停后不久那工夫。”

“具体情况?”

“我敲了敲门,他只是大声说,是他弄错了。” 

“说的是英语还是法语?原话是什么?” 

“法语,是‘没什么事。我搞错了。’” 

夏洛克点点头:“我听到的也是这么一句。那么后来?”

“另一处铃响了,我先是上那儿去。然后——” 

“一点一刻你在哪儿?”

“我坐在车厢尽头我那小椅子上,面对着过道。” 

“你能肯定吗?” 

“没错。额……”

夏洛克挑挑眉。

“……我去过后一节车厢,雅典来的车厢,在那儿我跟一位同事聊过天。我们说到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那是一点过后不久的事,准确的时间说不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听到唤我的铃响,便回来了。我还跟你说过。是一位美国人,红色眸子。” 

“我记得,”夏洛克说,“后来呢?”

“后来听到你的铃声,上你那儿去了。我给你端去一些矿泉水。过了约摸半个小时,给另一位客人铺床——就是那位年轻的美国先生,斯乔帕先生的秘书。”

“在你铺床的时候,只有琼斯先生一个人在房里?” 

“十五号的苏联上校跟他在一块。他们……躺着聊天。” 

“上校离开琼斯先生以后,干了些什么事呢?” 

“他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 

“两点钟以前。” 

“后来呢?” 

“后来,我就一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直到天亮。” 

“你再也没去过雅典的车厢?” 

“没有,先生。” 

“你睡着了么?”

“我想,我不会睡着的。先生,火车一停下来我会从瞌睡中醒过来的。” 

“你有没有见过哪一位旅客在过道走动?”

马修考虑了一下:“有一位太太上过道尽头的盥洗室去过。”

“哪一位?” 

“不知道,先生。在过道的另一头,背对着我。身上空一件猩红色的睡衣,上面还绣着龙。”

“后来?”

“没什么,先生。天亮前什么事也没发生。” 

“你能肯定吗?”夏洛克眯起眼睛。

“哦,先生,请原谅,你自己开过门,往外面张望了一会。” 

“好的。顺便问一下,我是被什么沉重的东西撞在我门上的声音惊醒的。你可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马修警惕地盯着夏洛克看了一眼,眼镜后锐利的双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没有什么事,先生。”

“原来是我做噩梦。”夏洛克嘲讽地说道。

“要不,”雷斯垂德插嘴道,“那声音是隔壁房里传来的。” 

夏洛克看了一眼雷斯垂德,对他的暗示不予理会。

“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可以走了。”

雷斯垂德便示意马修可以出去了。马修怯生生地鞠了个躬,走出了餐车。


夏洛克沉思了五分钟后终于开了腔:“我要找琼斯先生。” 

年轻的美国人很快就来了。“嘿各位!有什么进展吗?” 

“我们知道伊万诺夫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约翰替夏洛克说道。

阿尔弗雷德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真的么?!”

“正像你所怀疑的那样,斯乔帕不过是化名,他就是斯捷潘·布拉金斯基,那个大名鼎鼎的专拐儿童的角色,包括轰动一时的小弗朗索瓦丝·波诺弗瓦拐骗案。”

阿尔弗雷德的脸上顿时露出极度惊讶的表情,随即愤怒地跳了起来:“这个该死的苏联坏蛋!”

“琼斯先生,你对此竟一无所知?”

“是的!”年轻的美国人断然回答,“要是我知道,宁愿永远不吃憨八嘎也不会去当他的秘书!”

“你对这件事的反应挺强烈的。”夏洛克冷冷地抬起眼。

“哦,这有我个人的原因。我的父亲是地方检察官,经手过这宗案子,福尔摩斯先生。我跟波诺弗瓦太太不止见过一次面,她是个善良美丽的女人。这实在是太惨了……斯捷潘这种人就不配活在世上!”

“看来,你好像很想自己亲手去干这种事?”

“这种事情就该由hero我——”他猛地顿住,自知失言,脸刷地红了起来,嘿嘿笑了笑。

“要是你对自己的主人的死表现得过分悲伤,我反而要怀疑起你来了。”

阿尔弗雷德耸了耸肩:“要是你不嫌我过于好奇的话,请告诉我,你们是怎样弄清这事的?我是说斯捷潘的身份是如何弄清的?” 

“根据他房间里找到的一封信的碎片。”约翰道。

“好了好了,闲话少说。”夏洛克毫不掩饰地打了个哈欠。

“嗯嗯。”阿尔弗雷德晃了晃脑袋,立马坐得直直的。

“昨晚离开餐车你做了些什么?” 

“我回到房里,看了一会儿书。车到贝尔格莱德,我到月台上去过,因为天实在太冷啦,没一会儿就直发抖!我就回到车上来了,跟隔壁的一位年轻的中国先生谈了一会话,后来又跟那个苏联人伊万聊天。事实上,我还记得我们谈话的时候,你正从我们身边经过!后来我到斯捷潘的包房去。这我已经跟你说过,我记了一些他要我写人的信件的提要。离开后布拉金斯基上校还站在过道上——他真的不累吗!我的床铺早已收拾好了,所以我便提议要不要和我聊聊天。我要了些可乐和伏特加,两人便坐下来喝起来了。我们聊了好多政治话题,他真是令我扫兴,和我的意见完全相悖!你要知道——”

“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夏洛克打断了阿尔弗雷德滔滔不绝的吐槽布拉金斯基的演讲。

“挺迟啦,我想,该有两点了吧。” 

“布拉金斯基上校跟你道了晚安后,还发生过什么事?” 

“他径自回房去了。我把列车员唤来,让他替我铺床,我就站在外面过道上。后来我就上了床,一直睡到天亮。” 

“夜里你离开过火车吗?” 

“伊万跟我打算下到——那是个什么车站来着?——不管了忘记了。反正要下去呆一会儿。可是冷得要命,暴风雪一个劲地刮着,我央求了好一会儿伊万才答应和我掉转头回来。他竟然不怕冷你知道么!这人太——”

“……你们是从哪扇门下的车?”

“离我的包房最近的那扇。”

“餐车隔壁的那扇?” 

“是的。” 

“可记得当时门是不是闩着的?” 

阿尔弗雷德想了一会:“我记得似乎是闩的?至少根棒什么的横插在拉手上。你是指这个吗?”

“不错。回来的时候,你有没有把棒给插回去?”

“倒是没有。我想,没有。我比他后上,想不起来我曾经插过棒。这事很重要吗?”

夏洛克没回答:“请你告诉我,从火车离开站台以后直到你们分手回房睡觉的这段时间里,是不是有人经过过道?”

阿尔弗雷德皱了皱眉头:“我想,有一次列车员走过——从餐车那边来的。还有一次,有个女人经过过道从另一个方向来的,向餐车那去。” 

“哪个女人?” 

“没留意啦。你是知道的,我跟伊万辩论得正热烈,偶然看到一个穿着奇怪衣服的人从门口过去。我没注意,反正也不会看清这个人的脸的——她可是背对着我的!”

“她去哪了你知道么?”

“额,大概是舆洗室?”

“她回来时你看见了?”

“没有诶。”

“还有。你是不是不抽烟?” 

“是呀!真厉害,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身上到处都透露出你不吸烟的表现。”

阿尔弗雷德迷茫地眨眨眼,约翰突然笑出了声。

“好了,就到这里吧。我现在需要见一下佣人。”

阿尔弗雷德表示他会帮忙的,然后轻快地走出了餐车。

“夏洛克,”约翰转过头,“你哪里看出他不抽烟的?”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

“忘记了嘛。”

“好吧。你看他的手指……”

雷斯垂德:……哈喽?人家佣人已经等你们五分钟了好不好?


约翰抱歉地笑笑,请本田菊落座。礼仪到位的日本人鞠了好几个躬后夏洛克才开口:“请问您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在下叫本田菊,二十五岁。”

“你的主人被人杀害了,你可听到这消息?” 

“听到了,这实在太意外了。”本田菊淡淡地回答,脸上一片白净,看不出任何情感。

“你最后一次见到伊万诺夫先生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昨晚九点以后,先生。”

“当时你在做什么?”

“跟往常一样,在下在伊万诺夫先生那儿侍候他。” 

“他的举动是不是跟往常一样?” 

“他当时看上去挺心烦的。”

“烦?”

“他在念一封信。” 

“什么信?”

本田菊只是淡淡一笑。

约翰皱着眉看了眼夏洛克,夏洛克锐利的目光在本田菊脸上停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的主人服过安眠药吗?”

“先生,坐火车外出旅行时,他会吃些安眠药。” 

“他习惯服什么安眠药?”

“先生,瓶子上并没有药名。”

“没有药名?”约翰插嘴道。

“是的,只写了安眠药睡前服几个字。”

“昨晚他服过么?”

“喝过,先生。”

“你有亲眼看见他喝么?” 

“没有,先生。”

“后来呢?”

“我问先生第二天早上我什么时候过去,他说,不按铃就不必来。” 

“过去都是这样吗?”

“是的,先生。常常这样。他要起床,常常按铃把列车员唤去就行,之后会来找我。” 

“他是爱早起呢,还是起得晚?”

“他习惯早起。” 

“那他一个早上没叫你,你没有注意到么?”夏洛克挑挑眉。

本田菊愣了一下,很快定了神:“我昨晚肚子疼,先生知道后就说早上不找我了。”

“哦?”夏洛克嘲讽地说着,“那你的主人有仇敌,你可知道?” 

“知道的,先生。”本田菊依旧是毫无波澜地回答着,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仿佛隔绝了一切。

“你是怎么知道的?”

“亲耳听见他和琼斯先生讨论过几封信,先生。”

“本田菊,你喜欢自己的主人吗?” 

本田菊清冷的表情终于有了气色。他笑了笑:“说不上喜欢,先生。他人倒对我不错。”

“你去过美国吗?”

“去过,先生。” 

“你有没有读到过有关于波诺弗瓦家拐骗案的报道?”

他的两颊泛起微微的红晕:“说实在的,我还记得,先生。一个小女孩,是吗?一桩叫人震惊的案子。”

“你可知道,你的主人,伊万诺夫先生就是这起案件的凶犯?”

“什么,先生?!……这我实在不知道。”这个佣人的声调里第一次流露出感情,眼神第一次与夏洛克对上——他深黑的眼眸里满是惊愕与愤慨。

“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现在我要问你,离开主人后,你干了些什么?” 

“先生,我去告诉琼斯先生主人要他过去。后来我就回自己的房间里读书了。” 

“你的包房是?”

“二等车最末的那间,先生,挨着餐车。”

“你睡的是上铺还是下铺?” 

“下铺,先生。” 

“有人跟你一起住吗?” 

“有的,先生,是个高个子的德国人。” 

“你看书看到什么时候?” 

“十点半左右,先生。那个德国人想睡了,列车员便来铺床。我也上了床,先生,可并没有睡。” 

“为什么呢?” 

“肚子疼,先生。” 

“那么你有没有睡着?” 

“大清早四点钟光景我打了一个盹。” 

“你的同伴呢?”

“我想他睡得很好。”

“夜里你们有没有离开过包房?” 

“没有,先生。”

“夜里你听见过什么声响没有?” 

“我想,没有,先生。我是说没听见什么异常的。” 

“你真的对这一悲剧一无所知?” 

“是的。” 

“据你所知,你的主人跟琼斯先生有没有发生过争执?或者他们之间有没有仇?” 

“……没有。” 

“在跟伊万诺夫先生之前,你在什么地方做过事?” 

“跟王黯先生。” 

“你为什么要离开他?”

“他回中国了。” 

“那么,你跟伊万诺夫先生有多久了?” 

“只有十个多月,先生。”

“好的,还有你不抽烟对么?” 

“是的,先生。” 

“谢谢你,就这样吧。” 

夏洛克向他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本田菊迟疑了一会:“先生,请原谅,在下还有几句话要说。那位伊斯特先生眼下激动得不得了。他说,谁是凶手他一清二楚。”

“哈,”夏洛克说,“那帮忙把他叫过来,让我听一听所谓的凶手是谁。”

本田菊又鞠了一躬,轻轻地走了出去。

TBC. 

好啦我知道看这篇文的都是aph粉,这一篇有aph啦

本仏厨已罢工,贺文是什么,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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